草莓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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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恋爱实习期 02

望北之川:

满怀仰慕又不敢接近的小实习生,以及充满保护欲又放不开去追实习生的大总裁。


本章有花花被骚扰,马总暗戳戳帮他解决麻烦的奇怪情节…




【2】


爱德华多在马克家度过了一个完整的周末。


周日晚上他要离开的时候,期待又小心地问马克,“下周我还能再来吗?我很喜欢Beast。”


马克看了小拖把一眼,小家伙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以为马克要跟它玩,期待地冲着马克摇尾巴。


暴君回过头,另一个小家伙也一脸期许地看着自己。


“可以。”马克同意了。


 


周末结束了,爱德华多从兼职的小助理变回Facebook的实习生。马克则在周三那天结束他的休假回到Facebook。


“马克,你最近怎么吃饭积极起来了?”这已经是达斯汀一周里第三次——讲道理,马克周三恢复上班,达斯汀周三周四和周五都在同一个时间,碰到来员工餐厅的马克。


这可是从Facebook创立至今十年都没有过的玄幻事情好吗。


“你以前不都是让安娜帮你把午餐晚餐送到你的办公室吗?”达斯汀奇怪道,“就好像你那张伟大的椅子长出了一个你,而不是你坐着那张该死的椅子。”


“我的公司,我爱什么时候去什么地方你有意见吗?”马克扫了达斯汀一眼,淡淡地道,“你现在已经无聊发展到连我的一日三餐都要好奇的程度了吗?”


“不不,鉴于我们已经认识了十多年,”CTO说,“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好奇的新鲜感了,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在马克和达斯汀聊着没有营养、完全可以省略闭嘴的对话时,有人冲着马克打招呼。


“扎克伯格先生!”


那把声音兴高采烈的,马克脸上原本的不耐烦消失了很多。


爱德华多尽管跟马克相处了一个周末,但在Facebook碰见的时候却一点都不会拿周末的事情和马克套近乎,表现得非常礼貌。


达斯汀好奇地转身,看到一个年轻高挑的孩子,眉眼弯弯,笑得像个南美洲热烈的小太阳。


爱德华多原本不知道马克旁边站的是谁,达斯汀转过头他就认出来了,又笑盈盈地用软软的巴西口音礼貌问好,“莫斯科维茨先生,你好。”


马克只是点了点头,但达斯汀没有什么架子,又很喜欢礼貌的孩子,立刻回答,“哟,你好。”


旁边有几个年轻人又纷纷冲着CEO和CTO打招呼,然后道,“爱德,快过来!”


爱德华多应了一声就走向他们了。


 


达斯汀收回视线,问马克,“那孩子是谁?”


马克回答,“广告增长部的实习生爱德华多。”


“实习生?”达斯汀揶揄地笑起来,“这一期实习生不错啊,胆子够大,都不怕你了。”


“我又不管实习生。”马克拿了餐跟达斯汀坐到角落。


言下之意就是那个“常常骂哭实习生”的传言简直无稽之谈,偏偏达斯汀和克里斯他们总是用这个谣言取笑马克。


因为马克确实在Facebook刚创立时有过一段脾气非常差的时期,骂哭过一两个人——可能是猴子也可能是实习生——或许不止一两个,时间太久他们都不记得了。


但马克的脾气已经有七八年没有这么坏过了,只是那个流言还是一年年口耳相传了下来。猴子们没有当真的,但是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用这个流言吓唬初来乍到、不知状况的实习生,导致很多实习生见到马克都异常拘谨。


马克也懒得管这种事,反正他不是肖恩,不泡实习生,实习生也不归他管,他们怕不怕自己马克都无所谓。


 


两个大佬坐在一起的时候一般猴子们都不敢打扰。


除非马克有什么新的想法要跟达斯汀讨论,否则两人一起时多数是达斯汀在主导话题。


达斯汀开了几个话题,有关于Facebook的,也有关于最新电玩游戏和健身的,马克虽然都给了回应,但表现得兴趣缺缺。


达斯汀注意到马克偶尔抬头视线飘了飘,他顺着视线看过去,刚刚那孩子正跟他的同伴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不知道聊了什么,腼腆地笑着。


“马克,”达斯汀跟他做了十几年的朋友,有什么发现不了,他不怀好意地笑道,“是挺可爱的。”


“什么?”马克本来就心不在焉,有点没抓住忽然转换的话题。


“那个孩子。”达斯汀说,“你想泡的那个实习生。”


“没有。”马克瞥了达斯汀一眼,“别把我和肖恩混为一谈。”


“好吧。”达斯汀耸了耸肩。


吃了一会儿饭,他忽然开口问,“那孩子哪个学校的?”


“哈佛。”马克头都不抬,边吃饭边随口答,“大二的。”


答完他就反应过来了,抬头看向达斯汀。


CTO一脸捉个正着的表情,“还说不想泡实习生?你连人家哪个学校几年级都知道。”


“我看过所有实习生的资料。”马克面不改色。


“别胡说了,每年筛资料的是人力资源,挑实习生的是我和其他部门的主管,我都记不住这么多人。”达斯汀说,“再说了,Facebook招实习生都十年了,怎么不见你每年都记住那些孩子?”


马克被达斯汀摆了一道,十分不高兴,不再理会他。


 


周末的时候,照例是安娜给马克准备好了各种东西,但没留在马克家里,爱德华多像上周那样准时来到,并和Beast一起度过了非常愉快的两天。


马克家里需要他做的事情不多,这次他把笔记本也带过来了。马克看到他为报告犯愁,还在分析数据和用户体验方面给了爱德华多一些指导,毕竟Facebook在广告方面有着一些不同传统广告的模式。


这样的周末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可是第五个星期的周五时,爱德华多在Facebook上给他发了一封私信。


“抱歉,扎克伯格先生,接下来的几个周末,我恐怕不能再去你家了。”


马克看着这句话好一会儿,回复了一个字,“好。”


实习后期因为业务上手,会有更多的工作,马克想爱德华多可能需要更充裕的时间去完成这些。


但过了片刻,他还是问爱德华多,“怎么了?”


“就……有些事情。”爱德华多一刻钟后才回复了马克,“抱歉,先生。”


“没事。”马克回复他,“我会让安娜照顾Beast,这本来就是她的本职工作。”


“抱歉,先生。”爱德华多再次重复。


这次马克没有回复他。


 


马克烦躁地合上笔记本,周末安娜来的时候,遇上了一个比以前更加不近人情的暴君,而Beast也有点精神不振。


等周一重新来到的时候,马克发现了不对劲。


往日在餐厅的时候,小家伙很快就能看到马克,然后第一时间打招呼,那高兴的表情好像是只要看到马克就足够叫他开心的了。


但最近两天,马克踏入餐厅,常常看到爱德华多心不在焉地在吃着饭,间或还要抬头四处张望,脸上有点惶恐和焦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马克莫名地觉得这孩子有点像草原上的小鹿,低头吃几口草就抬头看看,谨防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赶紧撒腿跑。


他的视线逡巡过餐厅的人群,好几次扫过马克所在的角落,竟然都没有看到一直注意着他的马克。


没一会儿,马克就看到爱德华多草草吃完要走了,但他盘子里的东西还剩起码一半。


马克有点担心这孩子,但更令马克烦躁的是,他发现爱德华多在躲避他。


他不再像平时那样准时出现在餐厅,又过了一周,马克发现自己五天里碰不上爱德华多两次了。


 


刚开始暴君以为爱德华多忙起来了,但有一天,他在咖啡吧看到爱德华多,爱德华多明明看到他了,却赶紧低下头装作搅拌咖啡的样子。


马克从他身边径直走过,小家伙一直在努力搅拌着他那杯该死的咖啡。


这样就再明显不过了,爱德华多不是事情多,而是他不想遇上马克,在回避他。


马克恼火地回到办公室,指挥着安娜给他到附近的茶水吧拿红牛和泡咖啡。


安娜抱怨马克,说起来走二十米怎么样,茶水吧又不远。


暴君对助理的抱怨充耳不闻,爱德华多的行为让马克有点恼怒,但随后他又开始疑心,那孩子是不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他回想了一下最后一个两人共处的周末,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不恰当的行为,但想来想去马克都觉得当时自己表现得跟往常没什么不一样。


马克是很喜欢这小实习生,但他没打算真的要追求爱德华多。


先不说爱德华多是不是喜欢女孩子,而两人差了十岁让马克感到有些罪恶。


马克20岁的时候已经从哈佛休学,来硅谷做Facebook了,但也正因为如此,他这十年的阅历胜过许多人二十年甚至一辈子的奋斗,因此看着20岁尚还在学校读大二的爱德华多,马克就尤其觉得他小,实在下不去手。


 


这种状态持续了三四天,这天,马克加班加得有点晚,出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他往车库走去,结果刚下了电梯,在一楼的拐角处被撞了。


马克被撞的那一刻就发现这个小冒失鬼是爱德华多了。


爱德华多走路东张西望的,被撞得一个踉跄,马克反应很快,伸手一把拽住爱德华多的手臂,小家伙这才没有摔倒。


心不在焉地走路撞了人的是爱德华多,但马克捉着他手臂时,他惊慌的反应倒像是马克撞了他。


“扎、扎克伯格先生?”爱德华多差点整个跳起,发现拉着他的是马克才放松下来,但很快又露出惊吓的表情。


马克看他站稳了,这才放开他。


“对不起,扎克伯格先生,我刚刚没有看到你。”爱德华多道歉。


“怎么回事,”马克看到小朋友往后退了一步,好像一点都不想接近马克似的,暴君皱着眉道,“慌慌张张的。”


“没事,我没事,扎克伯格先生!”爱德华多连忙道。


马克看了看表,说,“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先生。”爱德华多有点惶恐,“我自己打出租车回去就行了。”


“现在很难叫到车了,”马克说,“走吧。”


然后没有理会爱德华多的拒绝,转身就往车库走去。


爱德华多不敢再拒绝,左右看了看,深夜的Facebook虽然灯火通明,但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他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下,但马克没等他也没回头,爱德华多只好快步跟上马克。


 


爱德华多知道马克既不喜欢别人唱反调也不喜欢重复发话,所以不需要马克的再次指示,自己就乖乖地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去,还规规矩矩地拉好了安全带。


马克看他委委屈屈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他还真不知道坐自己的车是这么可怕的事情,但马克自认为自己应该是个非常遵守交通规则的司机。


更何况他也不像会对一个小朋友下手的人吧,他又不是肖恩。


 


爱德华多上了车后频频往车窗外张望。


“你还有朋友一起吗?”马克这才后知后觉地问,有点懊恼自己刚刚的霸道。


“不,没有,先生。”爱德华多回过头。


尽管他这么回答,但马克还是能察觉爱德华多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再往窗外张望。


不过让暴君觉得好笑的是,小家伙又不能完全把自己管住,好几次马克看到他偷偷地偏头看窗外,等发现马克在注意自己时,小家伙又慌慌张张地赶紧把自己的脸摆正。


 


“你住哪里?”马克把车退出车库后问他。


爱德华多说了一栋公寓的名字。马克知道那个地方,是高层出租公寓,很多来硅谷实习的实习生都会选择在那里租一个单间。


但那里离Facebook不算近,开车也要花10分钟。


“顺路。”马克说,“我家也是那个方向。”


“我知道,先生,不过还是谢谢你。”


或许是独处的缘故,爱德华多终于没有芥蒂地给了他一个含糖量过高的笑容。


马克这才想起他上周来过自己家两天,想来公寓和马克家之间的路程比马克还要清楚。


 


这个点的硅谷已经没什么人了,爱德华多直到车上了路,才收回了自己往车外看的目光,也不再表现得像只受惊的小鹿。


他的模样使马克想起最近的异样状态,于是在开了一段路后,暴君说话了。


“艾维斯告诉我,这两天你都不在状态。”


艾维斯是广告增长部负责带实习生的人,爱德华多是他管着的,但哪个实习生好,哪个不够好,艾维斯是用不着跟马克汇报的,他也压根没对马克说过爱德华多的表现。但这几天爱德华多的样子,马克不认为他能在工作上保持原本的高水准。


“对不起,扎克伯格先生……”果然,爱德华多立刻露出愧疚难堪的表情,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等着被训话的孩子一样。


“我不是为了听你说对不起的。”马克回答,“我想知道原因。”


爱德华多咬着唇沉默,依然没有回答马克。


马克怕他在咬下去嘴唇都要出血了。


过了一会儿,爱德华多终于鼓起勇气说,“是这样的……扎克伯格先生,我好像遇到跟踪狂了……”


 


“跟踪狂?”马克的眉心立刻就打了结。


他在哈佛是主修心理学,爱德华多是个英俊漂亮的孩子,性格又温和,这简直是那些心理bian态者们的最爱。


“嗯,”爱德华多说,“我的邮箱总能收到一些骚扰邮件……不同地址发来的,或许是几个人,又或许只是一个,我不太清楚。我没有理会过,但最近这些邮件里的内容愈发过分,而且他似乎知道我实习时的情况……”


爱德华多纠结地说,“对不起,扎克伯格先生,虽然这种猜测有点……但我觉得,他可能是Facebook的人,或者……也是实习生……我不知道,他对我的事情知道得太清楚了,就好像当我在Facebook时,他无时无刻都在看着我。这让我有点……害怕。”


“为什么要道歉?”马克不悦地说,“你是受害者。无论这个人是不是Facebook的员工或者实习生,他的事情都已经触犯了底线了。”


“而且既然出了这种事情,你就不应该加班加到这个时候。”马克总算明白他这几天的惊慌来自哪里了,难怪爱德华多会在拐角处撞上他,想来小家伙一直惶恐不安地留意着身后的情况,才没有看到马克。


“可是我的工作没有完成。”爱德华多小声分辨,“而且不用担心,扎克伯格先生,我学过巴西柔道,应付成年男性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那个跟踪狂是个男性?”马克敏锐地察觉,“你把邮件转发给我,我帮你查来源。”


“不,不,不用了!”爱德华多惊得差点跳起来,“还有三个星期我的实习就结束了,没关系的,我可以忍受。”


“你来Facebook实习,是为了学习和体会Facebook的文化,不是为了忍受跟踪狂的。”马克说,“而且你明白的吧,Facebook不会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而影响对你的实习评价。”


“我明白的,但是对不起,先生。”爱德华多低下头,但看上去依然没有请马克帮忙的意思。


 


马克不再说话了,他心里窝火得很。虽然Facebook不干涉员工的si生活、xing取向、政治倾向这些事情,但员工或招收的实习生里出现了一个跟踪狂,都足够让马克感到不快。


但这和爱德华多息事宁人的懦弱态度比起来,马克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更让他现在感觉如此不快。


接下来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到爱德华多租住的高层公寓后,小家伙跟马克道别,几乎是逃跑般地打开车门离开了。


 


马克看着爱德华多刷卡进入公寓后没有立刻开车离开,他安静地等了等,直到爱德华多的单间亮起灯来,他才驱车回家。


马克回到家陪了一会儿小拖把,所以等他洗完澡后,时间已经有点晚了,但他仍然毫无睡意。


马克想了想,打开笔记本,登陆Facebook内部邮箱后台。他犹豫了一分钟,然后用一分钟的功夫直接黑进了爱德华多的邮箱。


爱德华多的邮箱整理得非常干净,广告部需要外联,所以几乎是整个Facebook邮件最多最杂的部门,但这孩子的邮件井井有条地被分类得妥妥当当的。


骚扰邮件可能他看到就直接删除了,但大概今晚爱德华多还没来得及登录邮箱,15分钟前的那封骚扰邮件还没被阅读,嚣张地排列在所有邮件的第一位。


 


马克不用点开邮件,只看邮件标题和预览内容,暴君就明白爱德华多为什么会拒绝他的帮忙了。


他早该想到小家伙收到的是xing骚扰的邮件,还是充满了黑暗肮脏的xing幻想的骚扰邮件。如果请马克帮忙追查来源,那就必须让马克看到这些邮件——虽然马克现在已经看到了,但爱德华多这样的小绅士肯定不愿意,或许那个bian态正是摸清了爱德华多性格中的这点,所以才肆无忌惮地用这些xia流的邮件对爱德华多倾诉自己肮脏的yu望。


马克忍着心中的怒火,皱着眉点开邮件。




充满dirty talk且无下限的,让马总超级火大的匿名骚扰邮件,慎点




“Fuck!”马克看到最后气得差点鼠标都砸到地上。这封充满下liu幻想和威胁的邮件让马克脸都黑了。


前面充满侮辱的幻想让马克感到非常恶心之余,这个se情狂,还胆敢在骚扰信中提及马克,还将马克和他那种bian态联系在一起,给爱德华多描述他想象中的马克qin犯爱德华多的景象。


而且看最后一段威胁,这已经不是这个bian态第一次对爱德华多描绘这样的情景了,难怪爱德华多最近都避着他走,偶尔碰上了,打招呼也是有点胆怯和局促不安,一副不太想看见马克的样子,完全没了之前的兴高采烈。


马克简直不敢想这个bian态在过往的邮件中到底对爱德华多描绘过多少次自己。


最可恨的是,邮件还有特殊的阅读回执,必须点进邮件拉到最后,才会将回执发送出去。这是Facebook工作邮箱里特别设定的功能。


马克都能想象到爱德华多被迫读完全文后的模样了。


暴君越想越恼火,简直想立刻揪出这个se情狂,直接把他送进局子里。


 


马克不再犹豫,直接黑进Facebook内部邮箱服务器后台。


他是很久不当黑客了,并不代表他退步了,更何况这是他的服务器,马克黑进去简直如逛自家后花园。


他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出了这封邮件的发送IP,直接定位,然后顺藤摸瓜地揪出了另外几个发送xia流邮件的邮箱地址,交叉对比终于确认了人——是技术部达斯汀那边的一个程序员。


做完这些的时候已经将近12点了,马克锁定对象后只能留待明日再处理,但只要知道是谁,那就好办多了。


退出后台时,马克没忘记把那封恶心人的邮件删掉,免得让小家伙看到,又对自己避之不及。


 


马克做完这一切后还是气得不轻,他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脑子里全是爱德华多最近犹如惊弓之鸟的模样,随后又想起在咖啡吧台前爱德华多故意视而不见,马克便又是心疼又是恼火。


不知道那个bian态对爱德华多说过多少次马克,才会让爱德华多这么礼貌的孩子做出这种举动。


马克躺在那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那封xia流邮件的字眼适时地窜进马克的脑海。




马总的xing幻想




次日起来的时候马克心情特别糟糕。


他草草洗漱了一下就回了Facebook。还没把办公室的椅子坐稳,达斯汀就闯进来了。


“马克,告诉我昨晚入侵Facebook服务器的那个黑客不是你!”CTO嚷嚷着。


今早有值班的程序员跟达斯汀报告昨晚有一例入侵,拦都拦不住,奇怪的是那个黑客只在服务器里逛了逛,没有做任何破坏就退出去了。


马克知道当时自己追踪那个bian态地址时,有Facebook的程序员在阻拦,他也没理会,更是大喇喇地没有隐藏行踪——反正归根到底是他的服务器。


估计是程序员通过蛛丝马迹定位了他,结果发现好像是自家暴君,于是一头雾水地报告了达斯汀。


于是CTO兴师问罪来了。


 


“是我。”马克大方承认。


“你有毛病啊,黑Facebook的服务器。”达斯汀没好气地说,“你要做什么不能让我们技术部来吗?还搞黑客入侵,你是觉得我们技术部很空闲是吗?”


“科威·李维斯这个人你认识吗?”马克没理会他。


“我知道,”达斯汀说,“来Facebook三年的员工了。”


“解雇他。”马克忍着恶心道,“没收他的ID身份卡,把他列进黑名单里,以后不允许这个人再进入Facebook的园区。”


“他没犯什么发错,干什么解雇他。”达斯汀莫名其妙,“你得给我个理由,我不能让你随心所欲的解雇我的程序员。”


马克难得沉默了一下,尽管他不说话,但是脸色非常暴躁。


过了一会他决定对达斯汀如实说明,“这个人是个se情跟踪狂,留着他有后患,保不准那天就做出xing骚扰的事情来,给Facebook惹丑闻。”


达斯汀愣了一下,张口结舌:“别告诉我,他xing骚扰你……马克。”


 


马克闻言看他的眼神犹如看智障。


“马克,你得告诉我才能帮你啊。”达斯汀无奈道。


“他跟踪爱德华多。”马克说。


“爱德华多?”达斯汀好一会儿才把这个有点拗口的名字和那个南美洲小太阳联系在一起,“哦,你喜欢的那个实习生啊。”


“嗯。”马克算是承认了。


“你怎么知道的。”达斯汀又问,“你看到他跟踪那个小太阳了吗?”


“小太阳?”马克皱眉。


“他笑起来跟小太阳似的,我这名字没起错吧?”达斯汀笑嘻嘻,“所以你到底怎么发现的?”


“他给爱德华多邮箱发色情邮件。”马克说,“把那孩子吓坏了。”


“等等,”达斯汀不愧是他多年好友和拍档,立刻捉住重点,“你怎么知道的。别告诉我你黑了小太阳的邮箱。”


“是。”马总毫无愧疚,“他不让我查邮件我就黑了。”


“他不让你查就是你黑他邮箱的理由吗?马克,你懂不懂什么叫隐私?你这行为跟科威·李维斯有什么不一样?”达斯汀捂着额头头疼得很,“算了,我帮你这次,等会儿找个理由把他解雇了,既然是bian态跟踪狂,我顺便找点证据看能不能送他去局子住几天。但你千万不要让克里斯知道,不然又要训我俩。”


“知道了。”马克不以为然,达斯汀怕克里斯,他可不怕。


“说起来你怎么还不去追小太阳,帮人家揪出bian态跟踪狂还偷偷摸摸不敢告诉他,直接追求他不行?”达斯汀说,“实习期都要结束了,小朋友跑回哈佛我看你怎么后悔。”


“他才21岁,达斯汀。”马克说。


“那又怎样?你也才31。”达斯汀说,“21岁都成年了好吗,你在顾虑什么?你看肖恩,找的女孩子还有19,20岁的。”


“别拿我跟肖恩比。”马克瞪了达斯汀一眼。


“行行行,不比就不比。”达斯汀撇了撇嘴,“人跑了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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